郁钧剑那不为人知的“伤痛往事”

2012-01-31来源 : 互联网

到2011年8月,55岁的郁钧剑从艺正好40年。1956年,郁钧剑生于广西桂林的一个书香世家。父亲是机械工程师,母亲是妇女干部。郁钧剑在家中排行老二,还有一个哥哥。虽然从小就喜欢唱歌,但他根本没想到这会成为他一生的事业。

临近初中毕业时,桂林市文工团学员队来学校招生。老师将招生工作委托给已是校***思想文艺宣传队队长的郁钧剑负责。此后几天,郁钧剑认认真真地带着一群满怀憧憬的同龄人去考场,等大家考完了,又认认真真带着他们离开。一位监考老师看在眼里,觉得奇怪,终于在*后**叫住他:“你怎么不考考?唱支歌吧。”“烟雨莽苍苍,龟蛇锁大江……”短短一*歌,郁钧剑唱了不到5分钟,命运却从此改变——他被文工团学员队录取了。

进入学员队后没多久,郁钧剑就正式加入桂林歌舞团,学起了声乐。声乐老师对他的评价是:条件不一定是**的,但乐感**,很难得。而这种难得的乐感,也为郁钧剑带来了人生的另一次机会。

就这样,郁钧剑成了****位在海外出个人(磁带)专辑的歌手,也是**位与海外唱片公司签约的歌手。但当年,还没等专辑出版,郁钧剑就已经离开桂林歌舞团前往北京了,他希望找到更大的舞台。

刚到总政歌舞团时,郁钧剑是在合唱队。那时,总政歌舞团的节目以“宏大”为主,一台2小时的晚会,百余人的大合唱就要占去三四十分钟。留给*唱的时间非常少。而在歌舞团,像李双江、寇家伦这样有*唱实力的人又太多。不过,郁钧剑算是幸运的。因为他有在香港出版*唱专辑的“资本”,进入总政没几个月,就有了*唱的机会。“*初是到张家口802军事大演习、云南扣林山等部队慰问演出;到1983年,赶上团里‘培养新人’,我也有机会正式登上了大舞台。”

郁钧剑清楚地记得,在老政委乔佩娟、副团长胡德风以及合唱队老队长王莹波等人的坚持下,他终于*立登台。“当时团里排练场有块黑板,每天都会标注类似‘下午×点,某某合乐’的字样,而我的名字上,总会莫名其妙地被人画上叉……为了能上台唱个*唱,我确实承受了很大的压力。”

正式演出那天晚上,郁钧剑站在舞台上,当大幕徐徐拉开,看着台下满满的1000多名观众,他的心似乎一下子被填满了,“什么都忘了,没什么比这更激动的事情了!”《送别》、《少林少林》两曲歌毕,沉沉的大幕徐徐拉上,郁钧剑退到场边,站在台口,等待……心跳得像快要从胸口蹦出来一样。“那时不像现在,一个人站在台上自说自话,就能一*接一*地唱下来。我们必须在大幕落下后退到场边,舞台监督会观察台下观众的反应,如果大幕**合拢后掌声还能持续数秒,才能重新拉开大幕,歌手再次登台。这数秒钟,对歌手而言无疑是一种煎熬和考验啊!”还好,郁钧剑等到了大幕重新拉开的那一刻。王队长说:“小郁啊,大幕拉开了,就意味着你胜利了,什么闲言碎语都不要听了。”

走上*唱道路的郁钧剑,此后可谓顺风顺水。他不断地参加全国全军的各种大型演出,20次参与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,还出访了40余个国家和地区进行演出,录制了40余种*唱专辑。他将美声、民族、通俗等唱法糅和在一起,演唱风格得到越来越多人的喜爱。但就像任何硬币都有两面,郁钧剑虽然“红”了,但也被推进了各种争执的漩涡。“谁排(名)在前谁排(名)在后,谁上了春晚谁没有,谁多唱几句谁少唱几句……这种看起来毫无意义的争执,在文艺团体中却不时发生。”郁钧剑无奈地说。

2000年,郁钧剑递交了转业报告。总政一直不批,直到2002年12月,他才从总政歌舞团转业到中国文联。郁钧剑在正当红时果断地离开,让许多人始料不及。老政委乔佩娟至今说起此事,还十分惋惜:“小郁就是这样‘任性’,说打报告就打报告,说走就走了,他的离开是我们军队文艺的一大损失。”

其实,郁钧剑也未必舍得那个舞台。2002年9月,他还写了一*词《渔家傲·炉灶破了》,其中用“谈何易”、“时犹豫”、“心无底”,来表达自己离开演出团体前后的复杂心态。

转业到中国文联后,郁钧剑担任文联演艺中心主任,在此后的9年间,他在那里寻找到了更新的舞台。“文联有一个优势,下面11个协会聚集了各界的文艺专家。在这里,我可以负责组织全国的各种大型活动。比如,每年的全国文学艺术界春节大联欢‘百花迎春’晚会;‘百花芬芳’建军80周年的8场系列演出周、建党90的周年的9场‘党的旗帜高高飘扬’系列演出,等等。通过这个平台,我结识了不少朋友,也积累了更多的创作感受和生活体会,具有了更大的人生价值。”

读书对郁钧剑来说,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情结。郁钧剑的祖父在新中国成立前做过福州中华职业学校校长,也在上海大学里教过书,对诗词书画非常精通。受家庭的影响,郁钧剑从小就酷爱读书。抗战时期上海沦陷,祖父到桂林担任全国厂商会迁桂联合会主任,“听母亲说,当时家中有3间书房,里面全是装满了书的书柜。新中国成立后,祖父将书都运往上海,只剩下空空四壁。那时,我就常常望着空屋子想,什么时候我也能把他们装满?”这种情结,后来一直影响着郁钧剑。从十几岁参加工作起,他就开始“玩命地买书、读书、藏书”。如今,*令他满足的是,家中已有近40个书柜,藏书近万册,“满满当当的书,积攒着我半生的*爱,它们都已经沉淀在我的生命中”。

爱书、敬书的郁钧剑也同样喜欢创作。如今,他已经出版过5部诗集、2部散文集和2部书画集。在*近出版的诗文集自序里,他写道:“后来求全在歌坛的名利场上,于快乐与不快乐中拼搏,写诗也就成了一种慰藉……如今到了已经泰然于快乐与不快乐之间的年纪了,写诗便没有浪漫与激动,也就少了许多灵感。”少了“灵感”的郁钧剑又开始进行书画创作,并于1993年6月和今年6月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办了两次个人书画展。

不过,颇具文人气质的郁钧剑在交友方面却多了几分“江湖气”。他看重朋友情意,喜欢和朋友喝酒交心,现在与他相处的朋友中,有2/3都与他醉过酒。“我一直对‘君子之交淡如水’不认可,君子之交就应该‘浓似酒’。”对于郁钧剑的“喝好酒”,好友黄宏很是感慨:“酒桌上我觉得郁钧剑的风气是*正的,也是*不正的。所谓*正,是说他能喝也能说;所谓*不正,是谁的酒他都能劝下去,即便这个人不会喝酒。”李双江也感叹:“郁钧剑喝酒很豪情,酒量很大,但他喝酒能喝出点文化来,喝出点文章来,还能喝出点诗情来。”郁钧剑说,自己交友从不在乎其身份和地位,和朋友之间也无拘无束。他曾经打电话到黄宏家,一听接电话的是黄宏的妻子小洁,便捏着鼻子说“宏宏在家吗?”吓得黄宏“一身冷汗”,以后更以“郁哥哥”回敬他。

郁钧剑有一个幸福的家,妻子是海军总医院的医生,因为不是圈里人,平时非常低调。“我们是通过家里人介绍认识的,当时见面我有一见钟情之感,后来就结了婚,女儿也长大成人了。”

从艺40载,经历了人生百态,但在郁钧剑内心深处,却有一块不能触及的“伤痛”,那就是早年去前线慰问演出时感受过生与死。每当谈起这些,不论在什么时候,郁钧剑都会忍不住流泪。

环球人物杂志:现在回忆自己40年从艺路,印象*深、感慨*多的是什么事?

郁钧剑:我在部队待了几十年,从上世纪80年代就在军营里演出。尤其是对越自卫反击战期间,我们一下军营就是好几个月,亲眼目睹了战士们“今天还在台下听歌,明天就牺牲了”。

我*后一次到前方是1986年的中秋节,在云南滇南麻栗坡为特工五连演出。晚上聚餐的时候,3个小战士就坐在我周围,其中一个还不满18岁。我问他:“你当兵怕打仗吗?”他说:“我当兵就是为了打仗啊!”我又问:“你怕不怕牺牲?”“打仗总是要死人的呀,我不死,别人家的孩子也会死。”10多天后,他们3个人都牺牲了!我记得中秋那晚分手时,他们还紧紧拽着我的手,说喜欢听我唱歌,等打完仗回老家听我唱歌……我还记得临上阵前,军长问他们有什么要求,3个人调皮地说:“还没有喝过茅台,等胜利凯旋时,再干它一杯……”

小编结语:现在歌手太多了,很多都是经过包装出来的。在郁钧剑那个时代的歌手,没有手持话筒,都是立杆话筒,后面是乐队,没有伴奏带,声音的穿透力和节奏感,都要把握得非常好。所以,在他们那个年代能留下的歌手较少,大浪淘沙都淘掉了,机会也没有现在多。现在的歌手有这个那个大赛,成功的渠道多了,但用感情唱歌的人越来越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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